不需要的阑尾

感觉世界和宇宙是混乱无序,但人类没了规律就会死掉

咖酒【最为老套的结局】

*人物ooc有

*部分捏造有

*是老套的花吐

*未完待续


1

Sans最近感觉喉咙不太舒服。

一开始只是喉咙细微的瘙痒,呼吸间气流刺激引起的咳嗽,不一样的是每次咳嗽他都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呕吐,但过后又会像没事人一样,所以他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他脱力的半靠着窄小厕所的墙壁,刚刚呕吐后和窒息感让他还没有缓过来,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手中被吐出来的【异物】,那明显是一团花。

是黄色的雏菊。

按照人类的说法,sans明显的患了花吐症,这种几乎只会出现在蒙尘书页上的疾病,曾经使多少位痴情的可怜人长眠。

Sans不会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去询问的undyne也不会知道,整个地底世界里没有一个怪物会知道,就像sans不知道他吐出的花其实是雏菊,而雏菊的花语是【深藏在心底的爱】。

外面的papyrus移动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担心自己刚才突然的异状和过长时间的滞留。Sans不带怜惜的将这些花尽数冲进了下水道,整理刚才动作乱掉的围巾后才打开了门,背着手和往常一样走了出去,对着面前的papyrus笑了笑。

“huh,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而已,无大碍,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sans就转身上了楼,鞋跟踩踏楼梯的声音随着一声关门声戛然而止,而papyrus则是看着对方被围巾遮住大半的背影,确认人已经回房后,再看一眼饭桌上对方未曾动过的饭菜,一边收拾一边垂着眼睛思考着对方刚刚在厕所间极力压抑的咳嗽声。

当sans上到他的房间后,他就点开了界面查看自己的状态,他很确定自己的hp是满的,也没有显示其他任何的负面效果。他眯起了眼睛,开始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他和papyrus坐在一起准备吃他们的晚餐,突如其来的呕吐感与胸口的剧痛让他急匆匆地离开了座位。而当他几乎是狼狈的咳出那团花时,他感到吃惊,骷髅充满缝隙的身体,是从何处来的花?以及那种明显的,灵魂被拉丝一般抽离的感觉。

sans沉默了良久,满状态的hp条悬浮在他面前,但他确切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比之前要轻了一些,虽然难以察觉,但它确确实实的损失了一些。只要hp条空了,一个怪物就会化为灰尘,这是地底世界里连骷髅宝宝都知道的共识。那要是一个怪物的hp完好无损,消失的是灵魂的话呢?

是绝对的死亡还是更加彻底的消失?没有人会知道。

sans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抚向了自己的胸口,刚才那种灵魂被抽离的痛感似乎像恶花的藤蔓一样依附在每一根胸骨上,不断的吸收着宿主的生命仿佛有心跳一般的生长着。

在走访过undyne,明里暗里询问可能会知情的人,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对着他摇头的人也也越来越多。在明媚的一个下午,sans带着眼镜在资料室翻看着一些资料,这些资料几乎成了古董,纸张变得又干又脆,几乎一捏就碎,还会伴随着一阵灰尘。之后他将眼镜放到了桌面上,将身子往椅背靠去,疲惫的将手背附在自己的眼睛上。他看向窗外难得的好天气,脑子里全是关于【花】的零零散散的信息。他查到一则病病例,在很久之前也有过一个怪物口吐鲜花,奇怪的是医生无法查清楚花的来源和其他成分,再后来那个怪物在某一天突然化作了花,消失了。因为病例久远,又极其罕见,没有人知道这种病的来源,成因是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治疗的方法会是什么。而最近他吐花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那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日益痛苦。他现在已经有点难去完美的不让papyrus去察觉他的异样,怎么处理那些将他的灵魂作为养料的花也成了问题。

……不是化作灰尘,而是会化作花吗?

那和自己可真的是不配啊。sans不由得笑了笑,毕竟无论是谁都无法把臭名昭著骑士团的团长和鲜花这种东西联系在一起,话说这个地底世界的怪物里,又有多少怪物对花的认知只有书本和海报里的装饰?sans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他在这段时间已经尝试了所有他能做到的方法,但很显然这是一个极为罕见的不治之症。

sans想到了papyrus,那个连抽的烟都是奶油爆珠的任然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他开始处理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待人处事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一个人沉默发呆的时候变多了。

就像是此时此刻,papyrus看着在阳台背着手站着的sans的背影。他的兄弟在那里抬着头望着天空默不作声发呆了很久,那个背影配合着最近sans的异状,让papyrus感觉到莫名的不安。他的兄弟是工作的狂热粉丝,很少浪费宝贵的时间干没有意义的事,而他现在则是单纯的站在那里消耗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那个背影……

总让人感觉他好像要化作被风吹散的花团一样。

正当papyrus拿着笔记本想写上怕他提醒或是询问的话,sans却转过了身来,他的表情和平时相比更加的轻松,脸上带着堪称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papyrus吗?正好,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聊聊?”

papyrus看着sans的一副轻松的样子,心中突然泛起了恐慌,最近听到的风言风语半夜里sans房间里总是传来压抑的咳嗽声,以及那份上锁抽屉里打满标注的久远病例,一下子全部涌入了他的头脑,他顿时感觉无法呼吸。在听到sans的话后他甚至开始祈祷,祈祷sans接下来说的话不过是希望他长进一点,或是最近感冒的情况,他开始冒着冷汗,右手抓住了左手臂让自己站稳,他抬起头来,看向sans的眼睛里带着赤裸裸的的祈求。

那不是真的,对吗?

sans站在阳台边上,他现在和papyrus隔着一定的距离,他就这样侧着身子少见的单纯的笑着,微弱的晨光被白雪折射后显得特别明亮,显得他整个人带着点朦胧的光晕。这真的不是一副常见的画面。papyrus暗暗想道。然后他听见sans用他那独特的低沉却并不沙哑的声音,语气就像是昨天晚上跟他道晚安一样的说:

“well,papyrus,你有想过要是有一天我,呃,我是说,……【离开】了?到那个时候 你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papyrus的祈祷并没有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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